“你不上奏朝廷,私自截留战马,意欲何为?”李纲脸色很不好看,他有点强词夺理,更有点心虚。(乡)(村)(小)(说)(网).xiang--xiao-高速首发!
“各门紧闭,城外虏人烧杀抢掠,我军死死扼守岳台,根本无法打通道路,要是没有几千匹战马,早就被虏人困住灭了。”王秀毫不相让,他已经不用聂昌帮衬,反正文细君脱困了,自信有能力渡过难关。
“胡说,难道你就不能撤回城中?”聂昌来了句真格的,也相当有杀伤力。
王秀轻蔑地一笑,眼光就像看白痴,玩味地道:“在下是畿北制置使,有守土的职责,只能在城外战死,不能入城内偷生。好在吏士用命,大小数十战巍然不动,让虏人不敢深入西壁,臣是制置使,天驷监在臣的战区,宁可私用也决不能资敌。嗯,当时军情紧急,我要撤向城门,恐怕要被聚歼在城垣下。”
实话,城外西壁百姓损失最小,那句只能在城外战死,不能入城内偷生,简直震耳发馈,让很多人惭愧万分。最后一句也是实话,夜间谁敢开城门啊!向城里撤退简直是找死。
张启元稍加沉吟,道:“陛下,王直阁不仅无过,还有大功。是想,虏人快马兼程过河,朝廷在京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