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丝毫不在意斡离不露骨的杀机,金军在开封周围无恶不作,连开封到洛阳之间区域,也时常有小股金军马队劫掠,他对野蛮的民族抱有极大的成见,这些人的破坏力是惊人的,却丝毫没有促进文明发展的能力,怎能让他抱有好感?
“王大人,太过分了。笔`¥`痴`¥`中`¥`文.”兀术淡淡地来了句,目光很是不善。
王秀的目光扫过兀术,平静地道:“得饶人出且饶人,没有任何部族能保持长久进取,有些事不是你我能决定的,郎君应该明白。”
兀术默然,阇母却厉声道:“你率军直逼我军下寨,是何用意?”
“我早就说过,护送大王兼差护卫友军过河。”王秀毫不客气地反驳,他卖了个字眼,专门强调‘友军’二字,反正我护送友军过河,是不是友军,就看你们咋办了!
“恐怕是要命的人马。”赤盏辉对七十八将心有余悸,忍不住讥讽一句。
王秀瞥了眼赤盏辉,淡淡地道:“如果在下没有记错,那夜是守御营寨万户?”
不提这个还好,王秀话声刚落,赤盏晖脸色大变,耻辱,对他而言是绝对的耻辱,宋军才区区四千马步军,他们竟然在兀术预警,并留下一个猛安的有利条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