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忙,我们再看看,如果能过河打就更好了。”他有点犹豫,要真把桥给烧断了,六万金军可真敢玩命,这一仗就有点得不偿失了,原先的计划是不是应该改一改了。
“也不需要烧桥,半渡击之最好。”李宝也认为烧桥不是上策,至少在天子没有发出征讨诏令时,他们要孤军作战,六千打六万,傻子才会干。
“就怕朝廷朝令夕改,让我们无所适从。”王秀是很忧虑,关键时刻决不能出错,耿南仲虎视眈眈,张启元也不是好鸟,被他们抓到机会还有好?
李宝有点犹豫,王秀竟然直指赵官家,他作为武将可不敢接话茬,你们文人有胆子和赵官家顶牛,我们武人可不敢,他勉强挤出几分笑容,道:“大好形势,官家岂能看不出来。”
“用于内斗,怯于外战。”王秀瞥了眼李宝淡淡地道。他敢说这八个字,已经属于大逆不道,但还是当着李宝的面说了,就是因为他非常重视李宝的帅才,必须要探一探对方的态度,能用则用,不能用尽早为对方请更好前程。
李宝咽了口唾液,几乎不敢接受王秀的话,绝对是大逆不道,他也是有谋略的人,隐隐感到王秀的态度绝对有问题,但仍未抓住要害。
王秀见李宝没有反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