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真是对牛弹琴。”
“你。”秦桧差点憋过气,指着王秀瞪着眼。
“好了,会之兄,我们谈谈别的如何?这个,打仗嘛!你真的不是很懂。”
有琴莫言在文细君、秦献容的陪伴下,来到了钟离秋的住处,她们是进不了浴室院的,一进门就拜下倒在地:“先生,还请先生救救我家哥哥。”
钟离秋急忙扶起有琴莫言,至于文细君和秦献容,他只是安乐眼,淡淡地道:“你这是又是做甚么?”
“哥哥在浴室院待罪,说是蛊惑官家,还望先生想个法子。”有琴莫言俏脸煞白,娇躯轻轻颤抖。
“哪个长舌妇与你们说的,真是该打嘴。”钟离秋挥了挥手,让她们坐下说话,自己先坐了下来。
有琴莫言哪里敢坐,秦献容和文细君自然也不能做。
“先生,不知哥哥怎样了?”有琴莫言有点焦急。
“没事,大郎没事,你不要焦急,回去等待就是。”
“先生,哥哥还在待罪,让奴家怎能安心。”有琴莫言俏脸发苦。
“关心则乱,你们就是敲登闻鼓,也无济于事。”钟离秋轻轻一叹,温声道:“还是回去吧!”
文细君见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