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对钟离秋深深万福,柔声道:“先生,是奴家失礼,还望先生恕罪,赶明给先生做几色小菜赔罪。”
“嗯,这倒是不错的建议。好了,没大不了的事,你们先去吧!我这屋里都是脂粉气了!”钟离秋难得地笑着打趣。
文细君脸蛋顿时红了,连有琴莫言、秦献容二女,也羞涩万分,谁知道先生赶人的词那么精妙。
屋子里就剩钟离秋一人时,他的脸色沉了下来,坐在书案前闭目沉思良久,才笑吟吟地道:“大郎有此红颜知己,真是修来的福分!”
就在有琴莫言和秦献容、文细君回去时,朱雀门外的太学,却酝酿着一场旋流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难道官家就不让大臣说话?”
“并不是官家不让说话,而是王大人断言,两三天内必有粘罕南下官塘,被人谈河流,才自行退到浴室院待罪。”
“笑话,虏人都退了,他们还能打回来不成?”
“十五哥,说你平时不要读死书,你就是不听。虏人南侵分成两路,北退的斡离不,在河东的是粘罕好不好。”
“难道粘罕真要打来?不太可能吧?”
“你打听一下王大人履历,每次都出人意料,简直就是神仙下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