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唐,简直是荒唐。”赵桓大怒,刚对王秀升起的一些好感,顿时烟消云散。
“陛下,太学生无知,王直阁却毫不知情。”李纲急忙为王秀辩解,除了透出一些善意,主要还是为他考虑。能把王秀定位在不得已的位置上,他也能摆脱太学生聚众上书的尴尬,取得赵桓的信任。
张启元心里很不痛快,耿南仲分明在逼迫他表态,但他权衡利弊,认为王秀是想留在京城,一旦这群太学生闹事,就算王秀入不了两府,恐怕赵桓为了稳定人心,也会给王秀重用,他将被置之何地?
一阵不痛快,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臣以为王大人善于谋划,既然他断定粘罕南下,必有良策御敌,臣建议陛下委任王大人御敌重任。”
耿南仲很满意地看了眼张启元,只要把王秀赶出京城,出了这口恶气就成,当即道:“都承旨所言极是,为防粘罕南下,朝廷应派大臣节制沿河西面兵马。”
李纲立马知道这厮何意,他刚想说话就被吴敏瞪了一眼,把到嘴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。
吴敏、李邦彦等人也明白耿南仲意图,但他们各有各的心思,李邦彦是自身难保,正在暗怪粘罕没有眼色,没看到南北重归于好,你他娘地还打个球啊!把他辛苦的来的成果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