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皮拖着女子乱发,拉在地上拖行,发出狂荡的大笑,双目就充满了杀气,要不是王秀在场,他早就策马杀上去,砍了几颗狗头。
“住口。”封元狠狠地瞪了眼徐中,目光极为不善,高声道:“先生,当以大事为重,断不可有此妇人之仁。”
年轻气盛的封元,面对奋起一搏的大好良机,恨不得立即冲到大河渡口,急切心情是可以理解的,但是既然看到了,不去管实在无法因受。王秀转首看了眼徐中,淡淡地道:“你可以随意斩杀,但不可掉队。”说罢,一挥手策马喊道:“前进,敢阻挡公务者,格杀勿论。”
徐中早就忍耐不住,不等王秀话落,当先策马冲上去,抽出沉重的马槊,二话不说给几个泼皮开了瓢。
是想,他能成为王秀的卫士,军中的第一挚旗,无论是骑战还是箭术,都是一等一的万里挑一,也只有景波他们能压制他。几个趁火打劫的泼皮,在他那杆五十炼精钢马槊挥舞下,犹如纸糊的娃娃,一个个不是血肉横飞,就是脑浆迸裂,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。笔`¥`痴`¥`中`¥`文.
徐中的突然杀戮,引起了难民的惊讶,官军马队的在此狂飙,让这些麻木的人们一阵大乱,纷纷躲避致命的马蹄。在争分夺秒的行进中,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