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浩的首先发难,开口来了个‘意欲何为’,直指王秀居心叵测,又谋逆之嫌,引的帐中众将无不惊恐,又无不精神紧张万分,举止无所适从。大家能上战场打仗,无论胜败,总是杀过人,但关系朝廷内部纷争,突然听到杀人,侍制杀了承宣使,实在让人接受不了。
“不错,葛太尉说的是。”河东路第十九将正将苗松也恼怒了,厉声道:“侍制是京西北路制置使,竟然擅杀朝廷宣抚使,不能说出个理由,就休怪本将无礼。”
苗松的第十九将是河东劲旅,也是河东折氏嫡系部队,所辖将士近万人,战力极为强悍,虽然连战连败,剩余残兵不过四千余人,却也是折彦质倚仗的劲旅,又兼折苗两家乃世交,折彦质被杀,他又焉能不怒。
面对葛浩与苗松的公然发难,使原本就惊疑不定的众将,更加惶恐不已,在场的气氛遽然紧张。
一些将帅左顾右盼,又有一些将帅面带怒意,形势急转直下,对王秀极为不利,万一葛浩与苗松二人领头反抗,不要说外面十余万大军,就是这里的几十名将帅,也不是容易对付的。笔%痴#中¥文bi@
此时,张长宁脸色阴晴不定,秦良脸色很难看,生怕一个不小心,落下那千古骂名,遭到全家抄斩的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