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了。现在宣抚已经脱身而去,他把兵权交给京西王大人,各寨正在备战,但也有不少将帅私自撤离,王大人意思是相公是两府重臣,绝不能身陷险地。”
“宣抚为何不抵抗,把兵权交给王.。交给侍制?”李回心慌却不傻,这句话问到点子上。
封元早就料到李回有此一问,正色道:“宣抚心思,末将不知,但王大人身为京西北路制置使,身负守土大任,断不能抛弃职责。”
李回似乎有点明白,折彦质的做法和当年童贯如出一辙啊!宣抚使没有守土的职责,安抚使或是制置使却是守土大臣,绝对是逃跑的最佳借口。
“相公,虏人旦夕就能杀到,还请相公自断留去。”封元不失时机地刺激。
李回这才惊厥,对啊!虏人都杀过来了,还不逃命干嘛!要抵抗也有王秀在,他是大河巡察使,虏人已经过了河,还傻愣着等死?他嘴角一阵抽缩,瞪着牛蛋眼道:“既然宣抚先走,由王侍制领兵抵抗,也好,我就先走一步禀明官家。”
封元见堂堂的枢密院大臣,如此的胆小如鼠,心中一阵鄙夷,但他为了王秀的计划,还是忍了忍,道:“相公,各军慌乱不堪,王大人身负守土之责,手中无兵可不行。”
李回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