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易的问题非常尖锐,也是王秀近期最不想面对的问题,一些将帅纷纷要求火速北上,却被王秀以兵马尚未休整完毕驳回,他看着王秀脸色,淡淡地道:“虏人南下夹杂降人不过二十万,能到开封者不出十余万人,一个偌大的京城,他能围的多紧。笔%痴#中¥文bi@我看虏人主力主要在北部和西部,趁其不备,大军拼尽全力,还是有机会进城的,最不济也能将虏人迫退,形成夹城对峙态势。”
王秀瞥了眼蔡易,风淡云轻地一笑,玩味地道:“这就是易之的策略?”
“文实说笑,我一待罪之身,何况又是文人,只是说说看法,哪里懂用兵。”蔡易不由地苦笑,想起家破人亡,大爹爹活活饿死,父亲和叔父被杀,要不是王秀派人南下把他秘密救下,连夜北上恰巧相遇陈州,恐怕也暴尸荒野。
“如何不可?我朝自真宗起到仁宗皇帝,文人主兵,武人副之,易之要拜公卿入两府的。”王秀笑眯眯地道。
蔡易自以为王秀说笑,没有接话,你不正是文人率兵嘛!还坐在这里磨叽,他给王秀阁白眼。
王秀轻轻一叹,又道:“防五代之弊政,也无可厚非,但矫治过正、物极必反,才有今天的局面。虏人步步蚕食,节节侵入,两次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