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兀术,不舍地道:“郎君,如何给猛安说?”
兀术摇了摇头,高升正在前方血战,他是力保秦献容的人。无它,只为保护王秀的家眷,可惜他连这点也办不到,实在让人情何以堪啊!
“郎君,奴家有个不情之请,还望郎君成全。”秦献容盈盈下拜,没有任何的慌张。
兀术没有回身,背着手沉声道:“只要我能办到的。”
“请郎君事后放一把火,让奴家化作一缕青烟。”
辖里嘴角猛抽,惊讶地看着秦献容。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。
兀术眉头微蹙,却没有回身,嗓音悲切地道:“放心。”
“多谢。”秦献容走到辖里身边,很优雅地拿过瓷瓶,平静地把鸠酒吃下,平静的简直像吃一杯素酒。
辖里无力改变什么,眼睁睁看着美人凄绝美丽的绝姿,要是真有可能,他真想伸手夺下鸠酒。
吞下鸠酒的瞬间,两行清泪自秦献容流云逝水般地秀眸中,缓缓流过绝美的素面。心中唯一挂牵的是王秀,今生唯一的遗憾,是无法再见王秀,人生唯一的安慰,是留下清白身子,来生再与君续缘。
眼前闪出的是,王秀那消瘦的面颊,坏坏又不乏真情的笑,一切都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