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决不能在抽调兵马,一旦主力尽出,再有生军来袭,我两路军危矣!”
斡离不也明白兀术的取中之道,宋军马队出现在各个方向,不知兵力多寡,就算是疑兵,谨慎一些没有坏处,有时候疑兵也会变成正兵,决定整个战场的胜负。笔%痴#中¥,他还是忍不住讥讽地道:“老四一向是骁勇善战,想当年以百骑就想深入活捉辽主,为何今天胆量越发小了,难不成是那几个赵家宗姬,把你的锐气给磨光了不成。”
兀术对这般带有讥讽的话语,并不恼怒。只是含笑望着前方战场,淡淡地道:“二哥以福金帝姬服七彩舞衣侍寝,却是愈发好斗了。”
“哈哈,老四何时学的刁嘴。”斡离不呵呵大笑,但他心里却很发虚,哪里是正儿八经的侍寝,说好了献歌舞就让人家回去,他却无耻地惯了药酒,人家不得不忍气吞声。
“二哥,我看赵佶、赵桓已出城入我大寨,但是皇后与监国并各衙官吏还在城中。看王秀拼命的架势,必是为争夺监国而来,不如速速派吳幵、莫儔和范琼入城,把皇后与监国押入营中,就算王秀得了开封也无奈何,一座空城而已,名不正言不顺的。我们进可用赵佶父子钳制,退可把这些皇族囊裹,使他不敢造次。”
在宋军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