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张叔夜是出口气不假,但却受不了王秀指责,最后的话超出他承受底线,冷不防地道:“侍制,不知对目前形势有何高见?”
“在下反复思虑,现今为让虏人绝了亡我之心,应立即请圣人懿旨,扶监国继位。”王秀说罢,留意观察三人反映,见他们都没有多少惊讶的神色,他猛然想到赵家父子已是阶下囚,监国即位顺理成章,大家都存有这份心事,不过是由自己说出来罢了。
“各位,意下如何?”既然做了出头鸟,那就做强势的出头鸟,总不能白出头不是。
“侍制之言甚善!监国即位,虏人阴谋落空,天下有志之士踊跃而来,开封困境瞬息可解。”张叔夜脸上闪过轻松地笑,压在他心头想说却不愿说的事,总算让王秀说出来,既然有人开口,他也没有忌了讳,话说得也有点不敬。
孙傅目光复杂,作为监国的老师,大宋朝廷的宰相,于公于私都应监国即位,他叹了一口气,道:“也好。”
秦桧不是迂腐之人,朗声道:“下官附议。”
两位宰执同意,御史中丞附议,王秀很是满意,爽朗地笑道:“各位真是深明大义,相信不久虏人必可退去。”顿了一顿,又自信地道:“在下与兀术说话时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