兀术好像有些明白王秀的失态,不过也没有太在意,毕竟,歌妓在他心中如草芥般存下,他组织下语言道:“秦娘子性情刚烈,我是要保住她,但真珠还是去骚扰。笔/\痴/\
王秀脸色顿时不好看,什么叫保护,怎么真珠去骚扰,难道最终出事不成?他忍了忍心中疑问,瞪着兀术等下文。
“这个、这个,嗯,是有点变故,真珠强人所难,被秦娘子刺伤。你也是明白的,真珠是二哥的长子,堂堂的猛安郎君,事情惹起二哥大怒,高升倒是求我放过秦娘子,我也留了他几天,但你却率军北上,终究引起二哥的怒火,实在没有办法,秦娘子服了鸠酒。”
曲折婉转,大起大落,最终竟然还是香消玉损,让人怎能接受?他抓住酒杯一饮而尽,重重摔在桌面上,沉声道:“看来郎君是留人大用,最终不得不赐鸠酒。”
兀术并不否认自己利用秦献容,他在当时还很可惜,不是为秦献容的香消玉损可惜,而是为了无法钳制王秀可惜,不由地道:“樊楼两位小娘子,都很刚烈,真的太可惜了!”
何金奴?看样子也遭受不测,王秀心下惋惜,但他仍然成功压制住胸中愤怒,不是意气用事之时,必须适度的忍让。
兀术面对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