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外发生,他必须要保护自家先生安全。
“又不是去杀人,让你带兵去干嘛!你是正将岂能不在军?好了,让徐陪我前去,嗯,今天我身后的那张、成蛟也同去。”
城南,两军已经各自退后,仍有数百骑汇聚,双方相距数百步,王秀与兀术席地坐于木板的毡毯,间几案一壶酒,两个杯子。兀术身后是高升和辖里、乌烈,王秀身后是徐和成蛟、张,算是势均力等。
“我兼程而来,没有什么准备,一杯水酒,万务见怪。”兀术跟叙旧一样,完全看不出率数万人南下气势。
“呵呵,郎君一别有一年了,本来该我请郎君吃酒,却因战事太紧,不能以酒水资敌,还望见谅。”王秀半笑不笑,嘴里一点亏也不吃。
兀术嘴角一抽,酒水资敌?你说的不能委婉点,干嘛非得指出来,让人好不难堪。
王秀丝毫不在意兀术感受,目光转向高升,道“高猛安,两天前那场偷袭,看来是你的杰作?”
高升脸色尴尬,自次袭商水,他和王秀完全站在对立面,一句高猛安等于缘尽,不由地点头道“职责所在,不得已全力以赴。”
“职责所在?恐怕未曾全力以赴。”王秀淡淡地道。
高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