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蔡夫人在蔡紫马危难时。不离不弃,卖艺赡养家小,此情此义,古之烈女不过如此,直翁兄太不厚道了。”吴宣白了眼史浩,对其讽刺蔡易纳歌姬为夫人,很不太满意。
“时值世风日下。士大夫不是碌碌无为,便是争权夺利,这位蔡夫人出身微贱,却也当得诰命。”虞允文仰首叹息,感慨良多。
史浩玩味地看了眼虞允文,呵呵地笑道:“彬甫就留在行在。反正明年就要举贡了。”
虞允文点了点头,叹道:“在下以父荫入官,实不堪与士人同列,家大人应允辞官,正有问鼎明岁贡举之意。”
“彬甫志向远大啊!”史浩忍不住赞叹。
虞允文瞥了眼吴宣,淡淡地道:“季叔说王相公、李相公外放,不知属实否?”
“当然。宗大人病故,李相公权五路宣抚使,王相公出知杭州。小弟我虽然粗鄙,但也有几分门路,朝廷大事少有瞒过我的。”吴宣一阵卖弄。
“果非空穴来风。”虞允文点了点头。
“昨天的传出来的,反正就那点事,只是王相公出知杭州,小弟要紧随其后。吴宣双目发出炙热的光芒。
“季叔不说,愚兄倒是忘了,你是不屑龙飞黄甲,想要扬帆出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