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王秀的思想似乎太超前了,竟然有二元化君主制,还有那些骇人听闻的想法,这都让他不以为然。可以说,他是王门九子中,自认为最后的坚持者,正统儒家的维护者。
办女斋,他又不由地蹙眉,他并不排斥女子有学问,但也仅限于家庭教育,大规模的开办女斋,绝对是女学的前奏,让他实在忍受不了,生硬地道:“先生要办女学?”
“是在书院办女斋。”王秀淡淡地回答,他哪里会进刘仁凤的套子。
刘仁凤哪里会相信,明显是实验性地摸索,最终结局是肯定的,他不悦地道:“结果是一样的。”
“嗯,难道不可以?”王秀面带微笑道。
“女子无才便是德。”刘仁凤很坚决地道。
“你家的娘子,不也被称为才女吗?无德,休了她。”王秀依然不紧不慢,但平淡中隐隐有一丝不悦。
刘仁凤哑口无言,脸涨的通红,他的夫人也是大家闺秀,琴棋书画无所不通,尤其擅长婉约诗词,王秀不咸不淡的反击,让他陷入不能自圆其说尴尬境地,不得不硬着头皮道:“天下书院何其之多,先生何必另行创办,杭州就有几家知名书院,让小学校并入不就行了。”
“天下书院虽多,却千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