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两府的谋划,把杭州乃至两浙路作为新政实施地,劝颗农桑、扶持工商,扩展水军、经略南海,鼓励海商、扩大贸易,解决国家用度不足,积累财帛充实仓储,也好减轻升斗小民之苦。”
众人听罢都不住地点头,一些人满口称是,但可以看出不少人态度都是极为勉强,脸色不是哪么自然,官面上的话大家都会说,王秀的话并没有太大新意。
王昂再看了眼王秀,目光很玩味。道:“王相公所言劝颗农桑,甚是合乎圣人之道,但鼓励海商、扩大贸易是言利末道,朝廷不去抑制便是了,何须鼓励扶持它?一旦官府介入其中,岂不成了舍本求末。而扩展水军,经略南海。岂不是要举兵征伐南海诸国、轻言用兵、万里海疆,凶险莫测不说。这南海蛮夷小国、穷鄙之处、得之何益、失之何妨,何况南海蛮夷想来恭顺朝廷、供奉不断,无端征讨不符道义,又会让朝廷失去南海威信,相公为天子牧守杭州,万勿轻言兵事!”
宗良嘴角一抽,很不友好地瞪了眼王昂,却发觉王秀一脸的不在意。
“道义,通判认为何为道义?”王秀嘴角上露出讥讽的笑容。他怎能听不出王昂意思,分明指责他贪图小利、舍弃圣人之道,更有甚者,直指他不过是一个地方守臣,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