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完全能借粮应付,强作镇定地道:“鄙县自有账册,大人如要验看,下官立即飞马提来。”
顽固的家伙,不到黄河不死心啊!王秀瞥了眼朱松。脸色很不好看,正色道:“若贵县应允,本官遣发吏士封仓验看,岂不是更好。”
众人几乎跳了起来,话可以乱说,账目可以造,仓库里的粮米却无法造假。一旦封库会真相大白。到了这程度,没人是傻瓜,他们可以肯定,王秀既然敢说,定是掌握了什么。
虽然,王昂为官清廉,但他身为通判,一旦有事也脱不了干系,心下泛起一股复杂的滋味。
正当众人惊疑不定时,王秀脸色变的和缓,温声道:“各位多是公心,我也明白,但朝廷最低也要维持三年粮草,希望各位体谅朝廷难处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尽管有威胁,更是断了某些人财路,但大家也明白了,那就是到此为止,把亏空给我补全了,不然就两说,绝对息事宁人的做法。
王昂甚至有点不满,但他也说不出话,一旦追究起来,王秀的手法不可谓不高明。
其实,王秀也有不得以苦衷,要真较真,不要说阻力极大,他也将处于无人可用的尴尬境地,稍加变通,总大纲、宽小节是必须的,他就算是神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