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饭吃。”
“道山兄。你在取笑小弟,小弟岂敢与安阳韩家争利这不是自找没趣。”吴宣笑咪咪地,心里却骂个通透。
原来,此人姓韩名玄胄,是大宋名门望族韩氏族人,他和吴宣一样。都是出身官宦世家近支,却对科举不热心又醉心于行商,借着家族名号,也是富甲一方的豪商。
吴宣说的倒也是老实话,以家族势力而言,吴家确实无法和韩家相提并论,人家韩氏才是传承百年的大族。门生故吏遍布朝野,吴家相对底蕴薄了许多。
似乎皇家看中了韩家家主的七姐,要是入宫成为皇后,韩家又要上一层楼了。
但是,韩家有个很致命的缺点,张启元是韩家的女婿,虽然韩女被掳走且下落不明,张启元却没有再娶妻,依然与韩家保持关系,导致王秀不太待见韩家。
韩玄胄眼皮子一跳,虚伪地道:“季叔哪里话,你我何分彼此。”
吴宣见韩玄胄模样,心下不住冷笑,暗付韩玄胄不过是汉家嫡系旁支,竟然妄图盐茶,谁不知韩家家主女婿张启元,那是和王秀有点矛盾,你韩家要能吃肉才怪。
正在妄想时,却听一名公人高声道:“肃静,王相公到。”
吴宣急忙转身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