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会出现变故,本应是中流砥柱的张叔夜,很可能被淘汰出局,知枢密院事成了众人眼馋的目标。
尹焞深有感触,道:“边地纷乱,张相公年近七旬,主持枢密院,却是勉为其难。”
李侗看也没看将塘报递回给宗良,摇头道:“政事非我所长!”说罢向王秀拱了拱手,飘然而去。
王秀并没有挽留,对自持风骨的理学家,断不可拂了他的意愿,否则不好说话。
尹焞望着李侗的背影。长长一叹道:“愿中高才,不予国事,实在可惜了!”
王秀摇了摇头,他希望在野士人议政,却并不坚持所有人都议政,人的志向不能勉强嘛!淡淡地道:“人各有志,我为朝廷揽才。却不能夺人志向,只愿各位大贤能为朝廷培养栋梁。建立辩论堂,就在各抒己见。”
正如王秀的心烦意燥,张叔夜突然病倒,让他原本在杭州慢慢试点改良,张叔夜、秦桧等人在行在进行军制改革的计划有了变化。他真的考虑到张叔夜卧床,看塘报上的口气病情似乎很重,一旦有意外发生,朝廷局势很有可能会被打破,他不能完全相信秦桧、范宗尹等人。
虽然。新军制是朝廷上下的共识,也是送给两府的大蛋糕,但职掌、增设机构在朝廷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