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!”王秀叹了叹,又摇了摇头,眉目间有些迟疑。
宗良见王秀神色寂寥,不由已觉得奇怪,道:“岳太尉剿灭贼寇,稳定荆湖,先生为何不悦?”
王秀看了眼宗良,沉吟半响才叹道:“独全奇功,非大将善终之道。”
宗良懵然惊诧,王秀的意思非常明确,木秀林风必摧之,他惊讶地道:“数年祸乱,一朝得解,此乃百姓之幸,朝廷之福,先生知人善荐,能和善终牵扯?”
“岳鹏举是帅才,可以担当方面大任,但他不懂政治,为人急躁,恐怕会误人误己。”王秀摇了摇头,不要说岳飞了,就是曲端、王渊两位名将,要是没有他的保护和迁就,恐怕早就被人构陷陨落了。
“岳太尉豪迈,纵有小瑕亦不能大义,先生量才而用,何故说误了他。”宗良以事论事,不偏不倚地评论了句。
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岳鹏举独成全功,这就是败亡之道,大将运筹在外,能有几人独善其身,连我也不能不独善其身。”王秀微微蹙眉道。
宗良似乎有所悟,道:“先生说的是,力挽乾坤,再定江山,升无可升、赏无可赏。”
“你只看到皮毛,未曾管窥其中!天下好事,哪有独让一人篡取的道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