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画都行,正准备画一幅放在这招揽生意,忘记买纸镇了,风有点大。
钱大爷你租了一年?我记得一次性付一年的钱,才是一百块一天的租金吧,我就租了今天的,打算看看生意怎么样再说。”
自古以来这些手艺人,就喜欢借着点偏门来为自己招揽生意,李君昊倒没觉得老头装瞎利用别人同情心有什么不对,钱在听客的口袋里,又没人逼着对方给,这些没有大碍的小把戏不算什么,听得满意就好。
姓钱的老艺人,点点头继续说:“对,我租了一年。
在这里拉了十几年二胡,也不会其他的谋生活,只能靠这门手艺混饭吃。
以前谁家遇到白事,会请戏班搭台唱戏,我就跟着戏班混饭吃,后来这门戏班黄了,没人再请我们,有人去了乡下继续干那行,我留在这没走。
见到那间门面没?我刚来时候只买十八万,手里没钱就没买,现在一年租金都有三十万,自己没眼光,活该这么大年纪了还拉二胡给人听,不过我自己喜欢这东西,倒也没觉得有什么。”
说话语气带有懊恼,眼睁睁看见一大笔钱跟自己擦身而过,那种感觉确实不好受,然而千金难买早知道,也只是觉得可惜而已。
李君昊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