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朋友太理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事啊,自己都还没有想到的东西对方都能替你想到。
苏青本来没有想要逃课,可是一听郝淳的话再联系自己的想法,为了避开她不想看到的事而逃一段时间的课,这事她还真是有可能做得出来。
“不会这么严重啦。”苏青被看穿后微红着脸打着哈哈。
“是吗,我相当怀疑你的动机啊。”郝淳支着下巴看着苏青。“其实最严重的后果也不过就是被别人说说难听的话,天天发生这么多新闻,人的注意力会很快转移的。”
苏青倒是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的脸皮薄,心理承受能力不行,还是决定一会收拾行李到郝淳家躲几天,那些同校学生的冷言冷语,她还是耳不听为净。
和郝淳在这咖啡馆呆了一段时间,点的蜂蜜柚子茶也续了几杯。
郝淳把弄着手机不知道干嘛,苏青自己一个人去了洗手间。
解了内急出来洗手的功夫,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带着一个刚学会走路不久,步伐还摇摇晃晃的小孩进来了。
会走路的小孩走进了一个厕所隔间,也许也是不太懂事,只听见大人大声制止小孩的声音。呵斥的内容苏青听不懂,因为带着浓浓的本地方言口音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