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方去把昨天进水黑屏的手机修理一下。
郝淳拿出自己更新换代下来的旧手机让她先将就用着。
“苏青,我的一位同袍约我去一个制簪的铺子。”
郝淳突然说道,还在适应新手机的苏青抬起头。
“同袍?”
“就是汉服圈里对有相同兴趣爱好的同伴的尊称啦。”
苏青第一次听说,觉得这是个文雅诗意的称呼。
可是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因汉服而起,这些事让她对汉服实在没什么好感。
“岂曰无衣,与子同袍,出自诗经啊。”
“是啊,很美吧,去年冬天,当我穿着汉服和同袍们夜游灯会时,我们站的地方好像不再是一个差强人意的二线城市西安,而是站在诗里的那个长安。”
郝淳陷入美好的回忆,苏青也不禁被她影响。
那种文化和历史的厚重感铺面而来,苏青开始跟着对方想象。
苏青知道自始至终,让她扫兴的是那个穿汉服的人,而不是汉服本身。无论在哪个时代,人都是有好有坏,这与一种文化无关。
“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啊,他们会很高兴有人对此感兴趣的。”在郝淳的极力说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