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扬接过A4纸一看，江南一家鞋厂，老板是父子俩。
她还想争取一下，道：“我一个女孩子独自出京采访，不太好吧？主编，我去采访新潮软件，鞋厂这家，你派别人去。”
主编不高兴地道：“新潮软件有什么好采访的？莫名其妙拉三个涨停，很有可能是游资炒作，明天跌停也有可能。小肖啊，人不能总凑热闹，要踏踏实实做事。”
人老了难免哆嗦一些，肖清扬最怕主编训起人来没完没了，赶紧拿A4纸回自己座位。她想，虽然不能明着采访，但可以暗中观察嘛。
…………
苏醒推开帝都大厦的大门，北风卷着雪花刮在脸上，冰凉冰凉的。
下雪了。
他返身回办公室，找了把伞，锁门时碰到一组那个圆脸男孩。
圆脸男孩惊呼：“你们这么早下班？”
苏醒点头。
“难怪业绩一直垫底。”
圆脸男孩见苏醒锁好门准备离开，里面肯定没人，心有不甘，忿忿嘀咕了一句。
“那是以前。以后嘛，谁第一还是未知数呢。”
苏醒回怼一句，走了。
…………
晚上八点，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