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票吧？”
项少文扭头看他，见他自言自语，还是忍不住道：“我这里五十个群，每个都在刷屏，看得我眼都花了，真让人头痛。”
陶克勤撇嘴，道：“你看论坛，弹幕也是。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。”
“我怀疑他们想把去旅游的钱赚回来。”项少文有些酸熘熘地道。
她春节前刚过试用期，年终奖没多少，过年回家不敢坐飞机，只能挤火车，亲身经历春运。和挥金如土的高级会员们比，顿觉寒酸。
“不用怀疑，他们就是。”陶克勤又撇了撇嘴，道：“老大不欠他们。”
项少文很想提醒上司，一月份的龙虎榜没出，话到嘴边变成：“就是。”
陶克勤想了想，决定告诉苏醒，在企鹅上敲他，发了一大段话。
苏醒看后回：“不用管。”
陶克勤回：“老大，你真高冷。”连发三个竖大拇指的表情。
苏醒没理他。
珊珊电器成交价7.75元，涨幅6%，卖一到卖五全是两位数的卖盘，估计封榜也吸不到多少筹码。苏醒正在考虑要不要一张单封榜，哪会去管高级会员们水群刷屏？
苏醒是帝都证券超级VIP，享受投行待遇，炒般软件可以看十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