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懊恼,“我从十点半就开始等,你现在才打来。”
易萧雨笑了笑,轻声问,“生气了?”
“当....”
尤一个连忙打住接下来的话,回想起以前易萧雨问这问题时,自己回答肯定句的后果,连忙道,“不生气,怎么可能生气。”
“葱哥喂了吗?”
“早喂了。”尤一个朝葱哥招手,“来葱哥!叫两声给你妈听听!”
趴在软窝里的葱哥冲到尤一个身前,在尤一个的手势下,对着电话嗷呜的叫了一声。“听到了吗萧雨,葱哥吼劲儿十足,今儿我带了它去泡温泉,别提多精神了。”
“尤一个。”
“嗯?”每次被易萧雨连名带姓的叫,尤一个都会下意识的紧张,在和易萧雨结婚以前,生性好.色的他做过有不少风流龌龊事,每被易萧雨挖出一件,尤一个都要受到好几天的冷落。
“没什么。”易萧雨笑笑,“就是想你了。”
那头的尤一个沉默了几秒,突然激动的打着颤音,“萧雨,这是我们结婚两年以来,你第一次对我说情话。”
易萧雨哭笑不得,“那么夸张。”
尤老大小心翼翼道,“嗯,萧雨,我想再听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