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小周是在装疯卖傻。
尤寒泽也没有继续问下去,随意走到一张沙发上休息,小周抹了把脸上冒出的冷汗,笑着走到尤寒泽面前问他,“您先在这喝会儿酒,我这就去叫人,对了,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。”
尤寒则戴着副黑边眼镜,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,身上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也不像其他人那么随意懒散,压根儿不像来消遣的,反而像是来应付某种交易的商务人士。
“我姓尤。”
“哦,尤先生,您好您好。”小周脸上笑,心里则嘀咕怎么跟自己老大一个姓?
难道是什么亲戚?
小周也不多问,他转身去叫人,不一会儿领来一个年轻俊俏的男孩。
把人领来了,小周也不再多废话,给了楼上套房的房卡给尤寒泽,然后很知趣的离开了。
男孩坐在尤寒泽旁边,脸上笑容灿烂,尤寒泽转头扫了他一眼,很轻很淡,几乎没多少情绪流露的眼神,就把男孩伸去准备搂他手臂的手吓的缩了回去。
尤寒泽没说话,端起酒杯喝酒。
他对自己弟弟在剧院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并非无感,他对那种与别人欲望交织出的快意有期待,那是他三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