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。”
“好好好,死胖子就死胖子。”尤老大低头在易萧雨的嘴角轻啄了一下,又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易萧雨的嘴唇,“媳妇儿,我都饿了好几天了。”说着,下面渐渐灼热起来的某物有意无意的蹭着易萧雨的腿根。
易萧雨脸色发黑,“死胖子你别得寸进尺,现在立刻从我身上下去。”
尤老大抿了抿嘴,然后很顺从的从易萧雨身上来,继续坐在毯子上削那只苹果。
易萧雨理了理身上凌乱的浴袍,伸脚踢了踢尤一个的后背,“别削了,再血崩我可不会管你。”
于是尤老大继续剥瓜子,托着根伤残的手指,两袋瓜子尤老大剥了近两小时,结果被易萧雨不到两分钟吃完了。
晚上六七点的时候,尤老大乐颠颠的跟在媳妇儿后面出去吃晚饭了,易萧雨开着租来的车,载着尤一个去一家西餐厅。
尤老大早在心里计划好了,今晚哄着媳妇儿多喝两杯,晚上顺理成章的将媳妇儿拐上床,二话不说,直接干的他哭着求饶。
当然,哭也不会放过他。
他尤老大的唯一地位就在床上,以后只要将床上那小片领土捍卫住了,其他怎样都无所谓。
虽然易萧雨没明说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