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跳下去。跳下去,我就轻松了,一点压力没有。”
林皓文说完,鼻子眼泪都下来了,一把搂着包成运:
“是包总您借给我啤酒瓶,严总借给我原料,邢总借给我设备,我……我林皓文才能有今天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成绩……你们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大哥啊,如果我还要你们的钱,我特么还叫人吗?”
林皓文说得捶胸顿足,涕泪纵横。然后又抱着包成运哭了。
包成运脸一红,他今天才知道,原来自己这么伟大。
听了这番肺腑,他也是感触颇深,放下酒杯,拍拍林皓文的背:
“老弟,别说了,哥哥我跟你一样,都是艰难岁月闯过来的,你的心情我特别理解。别哭,以后有什么需要大哥帮忙的,尽管开口。”
“是啊,林老板,别哭了。”
“多大点事儿,哭成这样。”
邢常荣跟严衡也走过来安慰这个小年轻。
包间里安静得能听见铁板牛柳呲呲作响的声音。还有就是林皓文喘气吸鼻涕的声响。
这小子仗义啊,没人敢再欺负他了。
连那个态度蛮横的贺敏忠,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责备林皓文。
这时候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