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。
“快了紫檀,上班高峰期有点堵,拐个弯就到。”
“好!”
阮紫檀挂了电话,激动得有些颤抖。她知道今天对富水香意味着什么,对海纳酒厂意味着什么。
厂里所有的资金都砸进去了,要是首战失利,就彻底失去了跟冯锡尧抗衡的机会。
“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?”阮紫檀颤抖着看向林皓文,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淡定,跟局外人似的。
林皓文把烟头丢地上踩灭:“没什么好紧张的,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充分做足了,剩下的就不用多操心了。”
道理是没错,可身体不听话啊!
阮紫檀看着这个仅仅比自己大两三岁的男人,一脸好奇地问道:“林总,您是不是出过国?”
“没有啊!我家里穷的响叮当,出哪门子国?”
“那您家里肯定有人教您做生意吧?”
“做毛线生意!”
“哦,你们家是卖毛线的?”
林皓文眼皮抽动两下:“我说做的毛线生意,饭都吃不上了。我爸妈都是农村务农的。”
阮紫檀心头一悌,那就只剩一下一种可能了:“那您就是天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