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觉得奇怪,她怎么会交代这么一件事给你,你说会不会是她留下了什么讯息给你,或者说……”
霖淇燠话都没说话,原本还好好坐着的红色身影忽然就站起来,朝天空一跃而起,很快就飞得不见影子了。
“诶诶,他去哪儿啊?!”樊晓昙急道。
霖淇燠得意地双手环胸:“还能去哪儿,当人是会荼梦谷了呗,我就说这招有用吧?”
樊晓昙瞥他一眼:“还说呢,我看是你忘了,没有早点想起来!”
长绝回到荼梦谷,虽然还是一副严肃冷漠,谁也不搭理的样子,但至少能站会走,看起来也像个正常人的样子了。
幻芜好像早有预料似的,还在花盆旁边留下张纸条,上面写着如何照看这盆花,其实也是就只有两条——每日需浇水一次;不可挪动。
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名贵的花种如此脆弱,但至少让长绝每日有了点事做。
长绝每天都守着那盆花,恨不得眼珠子都长在花盆里,可一天天这么过去,那盆土还是毫无动静。
樊晓昙也时常跑来幻芜的房间待着,以前人在的时候不觉得,现在人不在了才明白有些人在潜移默化中已然变得重要。
“这盆土到底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