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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尘看着她道:“今儿是家里的大日子,咱们给了合欢酒楼两千两的订金,结果他们就拿来这样随处可见的菜单,让我怎么能满意呢?春喜,你要明白,咱们今儿招待的客人,非富即贵,所以必须精益求精,不能有一丝一毫地怠慢,否则都是失了礼节的大事。你去告诉何老板,让他多动动脑子,别银子一到了手就不动脑子了,若是今儿的酒菜做得不好,我明儿就亲自过去砸了他百年老店的金字招牌。”
放着有钱人的买卖都不会做,岂不是自讨苦吃,等着别人来砸他的招牌。
春喜领了话,不敢耽搁,连忙转身出门。
沈月尘抿了口茶,叹了口气道:“若是吴妈的身子不好,今儿的事,哪里轮得到让那些外人插手。唉!”
若是吴妈年岁已大,精神不济,凭她的经验,定能拿出让人眼前一亮的菜单。
她的话音刚落,外面就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道:“夫人为何叹气啊?”
沈月尘抬起头,只见丈夫朱锦堂步履悠闲地迈步进来,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。
“大爷,倒是好生清闲,眼看着妾身忙得脚打后脑勺,也不过来帮上一帮。”
因为是个喜庆的日子,朱锦堂特意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