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又是受到了什么刺激,一定又是心理上极为不平衡。这样的不平衡肯定与老板,与他有关系。
“姐,”马英杰很有感情地叫了一句,“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,亲姐姐,无论我的明天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,对你,我只有一颗不断感恩,不断回报的心。真的,所以,姐,有什么不痛快,你就告诉我好吗?我帮不了你什么,可我会是你最好的听众。”马英杰说这些话时,脸上的表情全是真情,而且这种真情此刻与男女无关,与一种真正的心连心,心系心有关联。
司徒兰还是感动了,女人啊,总是在男人的这种情怀里,这种表达里傻里吧叽的去感动,去幻想,去等待。她是不平衡,她一方面花着巨大的代价又是请客,又是请人侦探着钱光耀与冉冰冰的事情,一方面还得托关系查到冉冰冰飞江南的行程安排,她所做的这一切,马英杰和罗天运竟然没有一个人关切地问她一声,特别是罗天运,这个名义上的丈夫,一飞离北京,竟然连个打电话,连条信息都没有。演戏也该演一下吧?哪怕是假的,也总得在面子上去装一下吧?可罗天运竟然连装也不装,问也不问一声。她很想知道,罗天运的心是不是全给了那个野丫头,为什么她为他做了这么多,换不来他的半点感激。倒是马英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