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外,就是对司徒兰这种执着的一种后怕。
马英杰拿着电话正准备回栾小雪的房间时,手机又响了,一看是司徒兰的,看来,她一直在拨马英杰的电话,而且一直在担心着罗天运。
“他怎么样了?”司徒兰的声音还是很急切,可她越这样,马英杰越是有一种无法释怀的酸痛,而且这种酸痛越来越清晰和具体。
“没事了。兰姐,你不用担心,老板明天回吴都处理事情,只要回到了吴都,一切都要忙碌起来,他的伤痛会在忙碌的工作中减轻的,你就别担心他了。”马英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充满着关切和安慰。
马英杰的话一落,手机另一端的司徒兰却发火了,她气呼呼地说着:“我怎么就不担心他呢?他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。可他倒好,一回家,谁也不理,关着门不说,饭也不吃。我喊了几次,他都不理我。孙秘书喊他,他也不理。刘妈去喊他,他更不理。他这是做相给谁看呢?好象全天下的人就是他最痛心,最受伤害一样。我现在也是孤儿了,我也在悲痛欲绝之中。我也需要人安慰,需要人关心,需要人温暧,更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。可是,这一切,我不仅得不到,我却还要为他担心着,受怕着,却还要看他的脸色,却还要忍受哪个野丫头的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