哮。
马英杰想辩解一下,抬头去看罗天运,两个人的目光对接到了一起,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,很快,罗天运叹了一口气,指了指沙发,说了一声:“坐吧。”
马英杰的内心动了一下,老板还是关心他的,老板也没有真正丢他不管。马英杰这么想的时候,感激地看了一眼罗天运,顺着罗天运的话坐在了沙发上。
马英杰的屁股一落座,罗天运这边就把手里一份材料扔茶叽上。马英杰愕了几愕,他出什么风头了,有什么风头能让他出?大事小事该干的不该干的全让他们干了,能留给他什么?!细一想,明白了,罗天运还在怪那个泄水闸,还对泄洪事件耿耿于怀!
真扯淡!马英杰就觉罗天运很没意思,他们这些人都没意思。一件小事抓住不放,喋喋不休,在边边落落上做文章,还弄得振振有词。这么想的时候,马英杰就呆坐着,什么也不想说,什么也不想解释,任由老板罗天运发着火。
罗天运没头没脑发泄了一阵,似乎是忽然看清面前坐着的是马英杰,沮丧地泄气一声说:“我跟你说什么呢,真没劲。”
罗天运也越来越感觉是没劲,太没劲了。这一段吴都的事一件接一件,人一个接一个地死在他的眼皮底下,每当夜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