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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英杰一句也听不进去,他不是那种看不清局面的人,看得清。他也不是那种非要拧着劲头跟别人干的人,不是。在官场里怎么行走,怎么克制,怎么把不属于自己的笑贴在脸上,笑给别人。怎么把不该有的恭维体体面面舒舒服服送给别人,他会。但今天这个假造得实在是过分,看着人头攒动热火朝天的场面,他实在笑不出来。还有,路鑫波越是竭尽全力想把吴都新区抬高到某位置,马英杰对新区的怀疑就越重。
马英杰甚至已经先别人看到新区的末路,这可是老板罗天运的心血啊,可是,现在却被路鑫波控制住了,牵制住了。而且弄出这么一个假的场面来,这一点,老板罗天运是默许的吗?
马英杰着实想不通。再说了,这很悲哀。对一个官场中人来说,提前看到某一事物的宿命,不是好事。因为你阻止不了事物的发展,改变不了事物的方向,你还得驯驯服服规规矩矩按别人的意旨为事物喝采,这份痛,会纠结死人的。
就在这时,司徒兰发来短信,问马英杰在干什么。马英杰没回,他能干什么?他除了夹着尾巴做一条乖顺的狗,还能做什么?他的目光朝外瞅了瞅,信访局洪亮他们还有维稳大队何进军等人正在行踪诡秘地四下走动,他们的目光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