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侍儿倒退而下,当前一人捧的玉盘上是只金盏,金盏里还剩半盏鲜红液体,跟着船身微微晃动,看起来,竟然是浓稠的鲜血。
李小楼闭目调息片刻,睁开星眸,娇慵的曼声道:“过来——”
一名年约三十许的文士从纱帷后缓缓踱出。他面白无须,下巴有点尖,长相只能说勉强过的去。脸上颇引人注意的就是那道略方略厚的嘴唇,唇色暗红发紫,看上去在白得发青的脸上很是显眼。
他的手十分灵巧,手持一根翠绿色的古怪竹笛。这根竹笛不住在他五指间旋转跳动,速度极快,让人眼花缭乱。
他本人却是毫不在意,显然把玩这根翠绿竹笛的动作已是他的习惯。
看到李小楼,他的眼睛亮了起来,目光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,从李小楼露在外面的雪白肩脖一直梭巡到她伸在长袍外的雪白赤足。看归看,他的眼神却是清亮的,只有眼底深处才带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那一点点**的闪光。
李小楼抬起星眸扫了他一眼就皱眉了:“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大哥,如果义父知道你经常用这样的眼光看我,他老人家必定会生气。”
凤栖梧听到义父二字后立时有些不自在,掩饰的咳嗽一声在李小楼对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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