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鸨儿吓得躲在自己房间里不敢出来。
乱纷纷中哪有人管秋娘的死活。
秋娘待要继续做戏,却见卫鸣转身朝自己诡异的一笑,突然张手朝自己抓来。
大急之下她不再掩饰,柔软的身体突然弹起,兔起鹘落间直朝窗外钻出,却觉脖颈一热,一股奇异力道直透骨髓,身体僵住,再也不能动弹分毫。
李宏紧紧捏着秋娘的脖子冷笑道:“姑娘好会做戏,跟我们走一遭罢。”
转眼不见。
待乱声静下,鸨儿赶紧朝秋娘香闺赶来,但见香闺乱糟糟的,家具器物俱是翻倒在地,地上一滩血泊,秋娘不见了。
就在这时,仿佛还嫌不够乱似的,梅娘芙娘楼里传来惊叫:
“梅姑娘不见了!”
“芙姑娘人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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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火幽暗,烛影拉得长长的在摇摆。地牢里显得更阴森了。尺厚的灰白石墙缝隙里到处在渗水,地上厚厚的一层青苔,一股腐烂霉味中人欲呕。
足有壮汉手臂粗的精钢栅栏后是惊恐的秋娘三女。她们呈一字型被坚固的手镣脚铐绑在精铁桩子上,身上勒了几道玄铁精钢链,腰肢上更是锁着一道半尺宽的精钢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