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。
啧,柿子还挑软得捏。
柳如颜弄来一张胡凳,坐到他对面:“听说你们郭家,是最早染上疫病的那批村民。”
想起不久前才离世的妻女,郭石全再次激动起来,他双目瞪得通红,目光锁住面前坐着的少年,还想再骂。
柳如颜岂容他蹦跶,从怀中掏出一把弹簧匕首,“噌”的一声弹开:“不想全村的人都跟着死绝,你给我闭嘴。”
郭石全当即噤声,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拿布巾擦拭刀身。
柳如颜头也不抬地说:“郭夫人生前有何异常?”
“她与芸娘是否相熟?”
“染上疫症前,她是否去过河边,见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?”
柳如颜一连三问,末了,又缓缓道:“此次疫病来的古怪,若不查清源头,任何药方都是治标不治本,你想清楚了再答。”
尚未出口的话全被堵回了嗓子眼,他当真顺从她的意思,低头想了想:“我记得娘子同往常一样,没觉得有什么异常。”
柳如颜抬头睨他一眼:“不够详细。”
“她一个妇道人家的,每日就是待在家里拾辍饭菜,然后送到田里。”
郭石全为人粗犷,并不会关心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