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区区十来万的账,他们是不屑赖的。
金九龄听得眼睛眯了起来,他知道这个女婿虽然为人有点混蛋,但能力还是有一点的。一个人能从他手中要到一笔旧债确实不太容易,这么说来,那个苏星云难道是扮猪吃虎?表面是个纨绔,骨子里却是个能人?
顿了顿,金九龄道:“你这么说,我倒是真想会一会他了,看他到底是龙是蛇。”
话刚说完,先前那个下属道:“对了金总,我得到消息,明天向氏向朝东会举办一个庆功会,不过好像没给我们发邀请贴。”
金九龄瞪了他一眼:“没给我们发就没发吧,我金九龄要从京华市的地下浮到地上来,难道还要靠他向朝东?这种庆功会不参加也罢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金总,您不是说要会一会那个苏星云吗?据我打探得知,那个苏星云和向朝东关系紧密的很,向朝东很是器重他,据说这次庆功会,向朝东点名要那个苏星云一定要参加,相信在庆功会上,那个苏星云也会出现的。”那名下属说出自己打听来的确切消息。
“哦,这么说来,即使向朝东不向我发出邀请贴,这个庆功会我倒是要一定参加了。”金九龄明白了下属的意思:“我就在庆功会上会一会那个苏星云,连向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