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不得任何人,只能怪老天爷想要她们的命。”叶凌飞把布条绑在嘴上,吩咐道:“你们俩人不想死的话。就给我绑上。老老实实别说话。”
纪雪和肖宏宇这时候哪里还敢说话,全听叶凌飞安排。乖乖得把布带绑在嘴上。从门缝处有浓烟蔓延进来,时间不大,包间里就有很浓地烟雾。叶凌飞猜测外面一定早被浓烟占满了,发生火灾很多人并不是被活烧死,而是被浓烟活活呛死。
他顾不得多想,两手抓起面前那重达上百斤的木头桌子,对着那被方砖砌死的窗户撞去。轰的一声,桌子被撞裂,而那些方砖只是稍微松动。叶凌飞再次抓起,又是一下,这下子桌子整个碎成四块。再一看方砖,已经被砸出一个大窟窿。从外面有灯光照射进来。
叶凌飞两手推住那窟窿两侧的方砖,牙尖一顶上牙堂,一声怒吼。轰的一声,那些方砖已被叶凌飞推了出去,整扇窗户完全暴露了出来。
从窗口向下望去,看见在距离地面约三米左右的地方,有一个平房,那是有人私自建得一个小仓库。叶凌飞初步核计,从他所处地位置到那平台至少有八米左右。他回过身来,把那窗帘撕成三块,卷成布条后绑在一起,紧跟着把屋里有地啤酒全拿过来,把酒水全倒在这长达九米左右布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