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的时候还在想,自己事业有成,家庭和睦,父母子女健健康康,要什么有什么,唯独大被同眠的遗憾没有实现,现在,连这个几乎不可能的遗憾也弥补上了,我只觉自己这辈子活得太值、太幸福了!
“红姐,干啥呢你,一点力气也没有啊?”我挑三拣四地哼哼唧唧道:“月娥,你手劲儿大了啊,小点儿,蔓莎,你别光揉一处呀,换换地方,瞧我袁姐揉得多好,哼,晏姐,你别瞪眼,你手艺也不咋样……”我已然沉浸在了这片温柔乡里。
不多时,斐小红最先一个撩了挑子,“老娘不干了!谁爱揉谁揉!”
晏婉如也松了手:“小东西!给你按摩你还这个不是那个不对的!你耳朵给我伸过来!我不教训教训你的!得寸进尺!”
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。
蒋妍和席蔓莎也不揉了。
我见激起了众怒,赶忙赔笑着坐起来,“开玩笑,开玩笑嘛,急什么呀,那个啥,我给你们揉,换人换人。”
大家说笑打闹了一会儿,都起床穿衣服,几人那一大片肉海看得我眼晕极了。
铃铃铃,铃铃铃,家里座机电话唧唧喳喳地叫了起来。
我接起来一听,“喂,哪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