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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若风在云风的耳边喘着粗气,热乎乎的,引起云风一阵阵酥麻。
“你说,你错在哪里?”陈若风的声音低了八度,那是他极度抑制时才会有的声音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云风说不出来。
“你的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,那我来教教它好了。”陈若风猛的吸住了云风丰润的唇,她的手被他高举过头,一直保持着投降的姿势。
许久,陈若风终于松开了她的唇,两人都互相喘着气,像两匹刚刚结束战斗的恶兽。
“陈若风,放了我……”云风已经带上了哭腔。陈若风不理会,继续埋首在她的天鹅颈里搔弄,直到云风的泪滴进了陈若风的嘴里,咸咸的味道,才让兽性发作的他,慢慢恢复理智。
陈若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“既然不给我,又何必过来招惹我?”陈若风粗哑的嗓音加上他说话时的咬牙切齿,云风怕极了,像一只受伤的小鹿,闪烁着泪眼惊恐的看着他。
陈若风最终还是从她身上爬起来了,起身去开房门,云风怕他一气之下又独自回城,那奶奶的病可怎么办?明天他们就要出发了。她鼓起勇气问:“你去哪里?”
“冷水澡。”陈若风答的冷若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