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花圃,云风的院子里至今不种带刺的玫瑰。颠颠连泥土也往嘴里塞,好在泥土并不好吃,他会自己吐出来。
最怕空气突然安静,每每这时,专心缝制衣物的云风都会像是得到了天启一般,儿子!儿子在哪里?
儿子在客房衣橱里搬出了整箱纸巾,不知小小的他哪来的力气,他撕坏了塑料包装,正在白花花的纸片海里徜徉,大玩仙女撒花。云风没有打骂,但她颇为严厉的跟一岁多的小颠颠讲,浪费纸巾是可耻的,这意味着地球上的某棵树木白白牺牲了,而那棵树可能正来自母国。
小颠颠似懂非懂,他感受到平日里温柔的妈妈此刻的气场不对,他很识趣的屁颠屁颠跑去客厅,云风看着他小小的肉乎乎的背影,不着衣物,只着一个尿不湿,两条小肉腿力所能及快速的摆动着,他已能走的很稳,爬行与行走都极大的锻炼了他的腿部肌肉,但他大腿上仍旧分为明显的两坨肉球,每次云风看到这双结实又灵活的小肉腿,气就消了大半了。
不一会儿,只听咚咚咚,小肉腿又来了,云风故意拿沉默的后背惩罚他,他明显迟疑了一下,但仍旧勇往直前。他拿了他的专属小水壶,打开盖子,露出一截吸管,“妈妈,喝水水。”小奶音萌化云风的心,云风强忍住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