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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守了刘世杰家很久也不见他回来,刘母终于不堪其扰,说他已去日本公干,三五年不回来也不一定。当时陈若风怎么也想不到,云风会被他带走,老太太的签证并不那么容易办,而云风是绝不可能抛下她唯一的亲人不管的。
陈若风消沉了很久,田小妮每日嘘寒问暖讲笑话,可陈若风像是死了一样,眼神里再也惊不起一点儿涟漪。他迅速的消瘦,像一张纸片一样终日铺在床上。
半个月后,陈楠迈着铿锵的步子撞开了陈若风的房门,他听了田小妮的报告,特意坐飞机从非洲赶回来,为此,他推掉了一个涉及数千万美金的洽谈会议。
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床上那具没有灵魂、毫无生气的植物人,再三忍耐,才放下高高举起的权杖。陈若风现在太虚弱,若像往常一样把他揍一顿,揍完就可直接call风水师挑墓地了。
老狐狸陈楠心生一石二鸟之计。
“我知道她在哪里。”
陈若风的眼神终于看向了他,但是表情仍然淡淡的。
“是我把她藏起来了。”
陈若风终于嚯的一下坐起来,
“在哪里?还给我!”
他像一只被捕兽夹夹住小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