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在门锁上拔拉了几下,嗒声开门,四人手里握着武器冲了进去,房间一览无余,一位手下推开洗手间,眼一直,跟着轻喊着:“老板,在这儿。”
徐中原上前一看,懊丧地直拍前额,喃喃地说着:“晚了,来晚了……咦?还真在他手里?谁拿走的呢?”
他是帅朗,正静静的躺在浴室里,一缕血色沿着额头汩汨的流了一条血线,侧面看着,像睡着了一样安详,像累了一样静谧,再不用目睹这些罪恶的延续了。
“啪”声关上了门,徐中原懊悔不已地指挥着手下,清理痕迹,这要是摊上凶杀案可不是什么好事,几位手下都没进现场,小心翼翼地擦着指纹,却不料其中一位轻声喊了句:“老板,人应该没走远,被窝还是热的……是个女人,枕上还有根长发,刚在床过,床单还没干呢……”
徐中原眼神一凛,叱了句:“追!……国栋,你到保安室查一下监控,谁,我们分头追。这样的天气跑不远。”
手下应声而去,后队的小心翼翼出了门,掩上了房门,从电梯直下,查监控的这位心里愤意稍平,躺着的那位正是拿勺把当枪的人,这倒解气得很,直冲了十二层,保安室,一亮证件:“市国安处的,查了下五楼十分钟前的监控……快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