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太辛苦。至于其他的事儿,等你回来亲口跟你爸说吧。人不能被名被利所累,好好画画,踏实做人。记住了。”
李同爸说完这段,便挂了电话。
李同拿着电话怔了半天,没反应过来。
他还没有和他爸说,他出名了,他的画现在值钱了,他爸就匆匆挂了电话。
李同爸一直都这么淡定,他自诩是老农民一位,不想管外面那些是是非非。
子女培养成人了,后面的路就要靠他们自己走了。他一个糟老头子跟着后面瞎掺和什么呀?
比起李同的盛名,李同爸更关心鱼塘里的那些菱角,那些枯萎的莲叶和被秋风吹瘦了的昂公鱼。
李同钦佩他老人家的气度。
收了线,李同洗洗就睡了。
第二天一早,中阳美院绘画系的例会。
能参加这次例会的,都必须是绘画系的老师,而且都必须是教授才行。
有些副教授和讲师虽然能参会,但只能搬把椅子旁听,也不能发言。
魏教授本来就很烦这种狗屁规定的例会,说白了,就是每周把大家抓在一起,集体浪费俩小时的时间。
更何况,会上他还会碰见他的死对头闵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