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嗨,我看李同这回啊,是栽咯!小便池能解释出什么来?”
“青年画家,新兴崛起,也不过如此!李同肯定是黔驴技穷了。”
各种负面的质疑,如四面八方的来风涌进李同的耳朵。
但他毫无顾忌,淡然一笑:“哲学家维特根斯坦说过,哲学只是把一切摆在我们面前,它既不解释什么,也不推演什么。因为一切都已公开地摆在那里了,没有什么需要解释。”
说到这儿,李同顿了顿,挺起胸膛指了指小便池继续道:“而我的艺术也是“明摆着的”,坚实地表达着世界,而且像水晶一样清晰。”
啥?
不解释?
全场的人更不解,刚才李同拽了半天的文,最后合着就是告诉大家他对自己的作品没什么好解释的?
这……就是一个小便池?
如此而已?
“李画家,您的意思,这就是一个小便池,不需要解释?这不是艺术?”《华夏艺术》的记者也懵了,拽住李同追问道。
白梦婷小巧玲珑的鼻子上沁出细密的汗珠,她觉得李同这次胡闹得太过,应该是混不过去了。
毕竟……他哪怕胡诌一篇先锋艺术的说